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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月18日星期六

頂.硬.破 (一)



平時在三溫暖見到他時,長得還蠻帥氣,只記得他常是翹著二郎腿,身材練得不錯,飽滿結實的胸口有一塊圖案紋身。他常坐在板凳上玩著平板電腦,似乎不吃人間煙火。如此的天菜,真不知為何如此孤芳自賞,來到這兒當花瓶、牆紙,可真可惜。

但類似他這種乳牛花瓶,在這間三溫暖多得很。對於這些人,我是沒有什麼印象的,反正都是擺款,裝腔作態,甚至是自鳴清高罷了。

直至那晚,三溫暖的主題是裸身夜,我卻與這位乳牛花瓶有交鋒。

在裸體夜,人人在炮房區都需以真面目示人,只要縮肚挺胸,或是雙手捂著私處遮醜,充其量是掩飾而已,江湖就是這樣行走的了。

三溫暖中的廊道上,我洗澡完畢後下場要大展拳腳時,況途抓到一個碩壯的小胖子。

這小胖子嚴格說起來,也不是太胖,但明顯地他有健身的底蘊,只是有些過度了,以致全身賁漲的肌肉,讓他看起來如小碼的相撲手,他的兩臂與肩膀厚實得讓他的頸項看起來也縮短了,真的像Fantastic Four裡那個異變的石頭人,走起路來時,像一只被剃光毛髮的猩猩。

我擒到他時,手往下一探,居然給我發現他竟然身懷異物,一摸之下,著實讓我嚇了一跳,那是一根粗碩飽漲的小鐵杵,感覺上就像搗蒜器的握把。但在掌心中,卻可以感受到如同叉燒一般的肥潤,就是他有一層豐厚的脂肪層包藏著。

這可是一幅野狼的材料。我以為我抓到寶了。

我暗自驚訝怎麼如此粗壯,把玩著時,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身影來,細看,原來就是平日見到的那位乳牛花瓶,就是因為他胸口上的那塊紋身,像黥了臉的罪犯,一眼望穿可辨。

乳牛花瓶的手是直接伸到野狼的下半身,他居然推開了我的手,整根握著,在幽黑中我彷如見到乳牛花瓶眼中放射出來的光芒,他也是被那一根粗壯而打出了驚歎號吧!

由於沒有地方下手了,我的手再往乳牛花瓶的身上摸索一番,因平時見他都是高高在上,如今卻是靠在我身邊,當然要檢驗一下他的肌肉狀態。雖然他的胸肌高挺,然而一對乳頭其實卻平坦如貼紙,沒甚感覺,我的手再回到野狼身上,則是起伏有致,乳頭尖拔如個小圖釘。

乳牛花瓶的下半身其實也是毛球一團,我心想,糟,原來也是一名零號。

原來這是一個競爭對手。

不消一回兒,野狼整個人的注意力就投射在乳牛花瓶身上了,他的頭別過去望向乳牛花瓶,我忽而成了旁人,乳牛花瓶在野狼耳語後,野狼像中了蠱一般, 就跟著乳牛花瓶消隱,轉身到了對面的廂房。門一鎖上,留下錯愕的我在廊道上。

我先拔頭籌,豈料被這乳牛花瓶捷足先登,說不氣也是假的。

這是殘忍的拋棄,但男人的天性是見獵心喜,更何況同志圈裡都是這種兩不拖欠,你情我願的追逐。我只能歎奈何,希望是在下一個。

在黑暗中,人影幢幢,像一條靜靜流淌的慾望流水,湧動著。

不久,那間房裡就傳來一陣陣的呻吟聲,叫得浪蕩,一聲一聲幽幽地傳出來,這時房門外已有許多聞聲而來的裸男集結,一些則是開始搓揉自己的下半身,這種公益戲碼娛樂街訪的戲碼,我也當過男主角,然而現在我成了門外漢,而且是被程交金搶奪了機會的苦主,而裡面那位乳牛花瓶則用他淒婉的叫聲慰藉著一無所獲的肉身遊魂,沒人知道裡面這位「救世主」是誰,只有我知道。

他該是被干得飛起吧。否則不會嘶叫得如此哀怨,像鬼屋裡被宰的女鬼夜半凌厲的呻訴,婉轉啼春夢。本是嘶喊,後來也沙啞了,只是遊絲般地忽高忽低地啼叫著,呼叫著時,化成了女聲,刺耳而響亮。

我還聽見床墊移動的聲音、穿插著肢體翻騰撞擊到木床的轟隆聲響,只聽聲音,才能連點成線,想像著裡面激烈的肉博是怎樣的畫面。

全場是播放著強勁的電子舞曲背景音樂,擂動著人人的情慾脈博,但內心翻騰著的,則是被這間緊鎖的炮房內傳出的一把哀怨又淒楚的叫床聲

我想這乳牛花瓶連假音也出來了,因為沒有聽過如此高亢、如同女音的男聲,假得有些妖異,看他果然是不屬於人間的。

他的蘋果臀是否被粗暴地活塞著?他的腿是否被勾纏在那野狠的頸上?我不知道。但旋即另一聲聽起來是欲仙欲死時,又可以想像到他被干得死去活來。

真的很難想像那一根肥大茁壯的肉棒子被塞入的感覺。這是一個謎,我想。但更大的失落是,我如今徘徊在門外,什麼也不是。

我繼續轉圈子,一如以往,這間三溫暖的人潮是撲面而來的洶湧,而且裸身夜,樓主將整層炮房區的照明調得更暗,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。只有迎面快碰上時,才知道對面有人。

在渾渾噩噩了不知過了多久,跑了多少圈子,我重返野狼與乳牛花瓶駐扎的那間炮房外,竟有這麼巧, 門打開來了,裡面燈光明亮,成為像慾海岸上的燈塔。

我看見乳牛花瓶挺著他那一對驕人的大奶堡,笑臉盈盈地走出來,一幅心滿意足的幸福模樣,消失在人群中,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就是房裡的最佳花旦主角。

這淫娃!

我再望一望房裡面,已亮起了燈,但馬上熄滅,野狼還未步出來,我看到他該是在房裡善後,因為我聽見有抹拭的聲音。

我門外守候著他,那一刻起我覺得我非要他不可了。

在荒黑的廊道上,我看見野狼的身影鑽出了房間。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,我依稀看見他回過頭來望我,接著我的手一溜,溜到了他的掌心,那是一把非常厚實的手掌,十分溫暖,然後十指交扣起來。

你真的別小覷手掌與握手的社交意義,還有生理的親密感應,一如之前我說寫過,手是人際之間互動時最有效的傳達訊息的器官,在一般公眾場合,被人觸摸到手肘或是手背的話,其實不會惹來多大的反應。

或許是這種十指交扣的動作產生巨大的效應,我一手握著他的手,一手攥著他的把柄不放,這一次,怎樣也要抓住他了。接著我另一隻手松掉他的肉棒子,扶著他的腰部,推著他走進他剛出來的那間炮房。雖然他剛從那間炮房出來,然而那是最靠近的空房,也是最不宜錯失的據點。

野狼就範了,他跟隨著我進去,我喜上眉梢,更是淫興大發…

(待續:頂.硬.破 (二)







8 口禁果:

飞炎 說...

期待后续,可以请问下,在吉隆坡还有哪里有这样的场所么,可以给我知道么?如果不方便,请私密的给一封电邮可以么?谢谢。

Hezt 說...

●飛炎:哈哈,你都沒有給我電郵地址,我怎麼回你呢?寫信給我吧:hezt_kl@yahoo.com

飞炎 說...

我已经写给你了哟,请查收哦。谢谢你。;)

Retna 說...

你說的這個三溫暖是MM嗎?

Hezt 說...

●RETNA:哈哈,你有本事去那兒等我和抓我。

retna 說...

那地點到底是在哪裡啊?:(

匿名 說...

你這一篇好像跟我的一個經歷一樣只是沒有你的那麼戲劇化,哈哈。
Ahem, 我的角色就是那個乳牛。其實我沒有殺進去喔。只是在旁邊看看他們在那裡演活春宮。誰知道,他們兩個把手也伸過來摸我。意思要我3P.

我沒有同意,只是任由他們摸摸。誰知道那個一號忽然一把把我拉住然後去房間。我就是喜歡那種突然的驚喜。半推半就地,我知道我的命運將會很“慘”。

其實他的那條沒有你那個那麼粗。但是硬度和幹勁就是殺人的兵器。接下來我那受刑和悲慘的叫聲跟你的評述大略相似。可是沒有你形容到“只是遊絲般地忽高忽低地啼叫著,呼叫著時,化成了女聲,刺耳而響亮。”我肯定我的淒慘叫聲只是野獸般的低吼。

我的文采實在沒有你的那麼好。看到你的形容,“我還聽見床墊移動的聲音、穿插著肢體翻騰撞擊到木床的轟隆聲響,只聽聲音,才能連點成線,想像著裡面激烈的肉博是怎樣的畫面。” 我的心裡會心地笑。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外面的人一定在說我了。尤其是那個被我橫刀奪愛,他一定會唱我了。那羞恥感反而令我更享受他的折磨。尤其是他那超數度的抽插地衝擊著我的屁股那啪啪啪聲,我望見鏡子裡的我的肉體好像被震動器連接地搖擺不停。他那股神氣的眼神對望我的羞恥表情,我張大口的呻吟只好趕快低頭避開他的眼神。我不得不表現出母狗被交配的投降了。喔,對了,外面有人正在說,“wooo must be a bitch in heat inside"

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的反應就是立刻望後看他對這尖酸的眨低如何反應。我那哭唉的表情對他那呵呵的奸笑。。。我又只好低回頭去了。

後來終於完成了,我出來。但是你那描述不準喔,”我看見乳牛花瓶挺著他那一對驕人的大奶堡,笑臉盈盈地走出來,一幅心滿意足的幸福模樣,消失在人群中,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就是房裡的最佳花旦主角。“ 我的大奶堡已經被他咬紅一塊,青一塊的LOVE BITES.我全身濕漉漉滿身精液,唾液,汗水和潤滑劑加上被他抓亂的濕頭髮,好像被摧殘的殘花敗柳的模樣,又剛好那夜是全裸,房間又什麼也沒有,我只好精神恍惚地拖著身子走出來。因為太累了,腳也軟了,頭也昏昏,就在眾人鄙笑的眼光中,赤裸裸地走在那昏暗的走廊去洗澡去。只聽到他們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只是嗡嗡地響。

有人伸手摸我,拉住我,我還是照樣走。進到沐浴間花灑下,竟然有人跟進來,從後面抱住我就幹,我趴跪著好像行屍走肉般任由他玩弄。他很快就洩了他的獸慾,狠狠地抓我的胸就走了。我又濕漉漉地去櫃櫥抹身換衣服走。

然後就去酒吧狂喝才回家。醒來後告訴自己,”昨天玩到那麼瘋狂,應該玩夠了。以後不必心癢癢了吧。“ 那一幕幕的回味鏡子裡面的我當時被交配的模樣。。。。

鹹濕佬

Hezt 說...

●鹹濕佬:你的經歷,不會是在馬來西亞吧?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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