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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5月15日星期五

蘿蔔(一)



地點:

Action,海外大廈,銅鑼灣軒尼詩道

本期主角:D仔、小瓶妹


這經歷不知從何說起。話說那一天是我在2015年唯一在香港渡過的星期天( 我想今年下半年該是不會重訪,所以可以這樣斷定了。)

那麼,我應該善用這麼珍貴的星期天。然而這一個星期天,卻帶給了我如此難忘與饜足的感覺!




其實未去Action之前,我是先去另一家同樣在銅鑼灣的My Way(中文名叫「我行我素」,那後話再說),但悶到發慌了,我才步行約十分鐘赴Action的場。

我知道這抉擇是沒有錯的。

那時剛抵達不久,我忘了我們是怎樣勾三搭四起來,但進到房間鎖上房門時,我才發覺原來眼前有兩個人。

一個是相當矮小的Dwarf,就稱他為D仔吧,另一個就是一直嗅著小瓶子來嗑藥的雪白妹子,就稱他為小瓶妹吧。

當時兩人在我身上摸上摸下,我也搞不清狀況,到底現在怎樣,我們沒有示意到誰會扮演什麼角色,又或者是反串什麼角色。

所以要怎樣決定角色?我其實不是那麼喜歡小瓶妹,我覺得他該是個小瓶妹子,皮膚白晢得像化妝櫃台的小姐下班後都未卸妝,而且他的頭髮濃密油亮,瀏海是偏梳一邊那種遮完全額頭的,有些像妖姬的那種頭髮。

而D仔則是看起來該有四十歲以上,可能青春似乎成了他身上的標本,不會消褪,也不會老化,他像一個初中生,身材有些直板板的,但發育齊全了,有一根小肉棒在挺著。

果然不出我所料,小瓶妹就是我的競爭對手──因為我們都要同搶唯一的一號。我覺得我的雌性狠惡發揮了出來,我的目標就是我得先吃這唐僧肉棒第一口。所以我很快地就擺起了姿勢,恭候肉棒駕臨。

D仔其實早已就緒,而基於我已表態翹臀擺好姿勢,也任不得他怎麼選。他撲了我的身上,我那時是狗趴式的,重點是因為他並非我最喜歡的一杯茶,所以這種狗趴式是最適合的,我不必多看他幾眼,我只需消費一些他帶給我的磨擦感。

然而我這種嘴饞,其實就讓我自己少了部署的機會,可能我太猴急了,所以並沒有好好地准備到,包括為自己的花心用潤滑劑滋潤一番。我只是感覺到後端實心了片刻,我知道我已被他掀開了店門,他像個手腳笨重的賊,就這樣潛了進來,只是感覺到被搜動,但刮不到我感覺到最珍貴的財物。

我歸咎在D仔的身高吧,這樣的身高,能身懷多巨之物?所以D仔與生俱來的都是袖珍套式的,他套了我幾下,可能發覺我還是古井一樣地淘不出水來,他掉了出來,轉攻另一個有待開發的綠洲。

但這問題也不在於我,你的先天條件不足,還好有第二人讓人找出路?

那小瓶妹則仰躺在地上,一躺下,身體如同韻律操選手上身似的,非常柔暢地就抬起了兩條腿,快架到自己的耳朵了,我還錯以為他是雜技團出身的,但是他如此韌而柔順的身姿,不費吹灰之力似的,我想我真的遇到勁敵了。

D仔看起來很興奮。我看著他湊了前去,由於D仔的太短太細,我在旁觀看根本看不到什麼插入的,至多像看到熨斗一樣貼了上去,之後我就看到D仔在震顫著似的,有些像小雞啄米似地。

而D仔的腿不夠長,他的肏姿也很含蓄,就只是合攏著兩腿,在那看起來深淺有致的淫洞干了下去,我看不到他們的交接之處,眼前這樣的肏法,可說是我在玩3P中見到的最斯文一對。



我以為我就此被冷落了,而小瓶妹在嗅著poppers的瓶子時,嗲態流露了出來。他就是在承受著那一種沖撞。而且可能他的身體已被自己摺得像一隻白蝦子,他的臉部表情其實是相當委屈地。

我突然想起好幾年前在Aniki時也是在大黑房中見到一個零號被輪肏時,他的表情也是非常地古怪地,就是這樣擠成一團,五官難分了。

由於他倆這樣躲在一隅似的,我很難介入。小瓶妹不知是否和我心有靈犀似地,他主動爬上了吊床,可能這樣也給D仔一些新鮮感。當他以猴子般的身段攀上去時,我有些甘拜下風,因為他彷如預知到要跌掉出多少的臀讓D仔架砲來射。所以D仔一站來時,小瓶妹的後庭有花,馬上順手就摘了,他一插下去時,小瓶仔又端著瓶子來嗅,他在被操的重點好像就只是這一瓶東西,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享受到被肉棒插入的感覺。

至少,年前與小捷在玩3P時,我記得那小花旦被小捷干時,至少還有靈魂,而不是只剩下一個軀殼。

後來再輪到我爬上吊床,因為小瓶妹要退場了,D仔要沖進來時,我擋住了他:要換CONDOM!我下著命令似地。

D仔遵命。片刻後,我感覺到後端又來結實的一棍,然而,像冰淇淋一樣地,越吃越耗,我又沒感覺到什麼。慾望深似海?這就是寫照了。我覺得D仔像一根細針一樣掉在我的慾海裡。

我不和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地冷嘲,然而當你一切就緒,花好月圓時,你最期待的當然是一場捧盃 對月暢飲,然而我覺得我只是一個人在花好月圓。

我有些自憐著自己的無奈時,這時小瓶妹湊了近來,這時我才發覺原來他整根肉棒子已挺拔了起來,放在我嘴裡,那時我的半個頭其實已掉在吊床外,他整個人跨在我的頭時,像一種大軍壓境之勢,我難以抵擋,身體的上下兩端,南北都淪陷了。

但其實我發覺原來小瓶妹要的是我為他做毒龍鑽,因為他是撅起了後臀要我的舌頭直搗黃龍。可是…我不玩磨頭腐的遊戲啊!所以我沒有照做。

不一會兒,我發覺我的胸膛 上一片燙熱,像滴臘似的那種零星之熱。

原來這小瓶妹在我橫陳的肉體上,發洩了他的慾望!



被他「乳射」了後,我的軀干像一張地圖似地,沾著我自己也看不到的漬印。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污穢。但我繼續「享受」著身體底端如同撓痒似的肉棒撞擊,這時小瓶妹已開門步出去。

D仔馬上走去關門,回頭再戰。

然而,他一連戰兩個,我想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也足以讓他透支了。

他繼續插了沒多少下,倒了下來,將安全套拔掉,躺在墊被上。

我看著他那根倒在一旁的肉條子,像個肥大的豬腸粉,沒什麼血色了。我見猶憐。所以,又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將他吞了下去,復擼還咂,但吮 著咂著,如同嚼不爛的一根條狀口香糖而已。

「它攰啦!(它累了!)這D仔一邊說著,說出他今晚上第一句話。

我有些失望。明明都吃到不足。他怎麼說攰?我像一個只看到吊在頭上紅蘿蔔的驢子,但眼前這根蘿蔔,卻是不成氣候而枯萎,教我情何以堪?


(待續)


全系列:
蘿蔔(一) 

蘿蔔(二) 

蘿蔔與人參(三) 

蘿蔔與人參(四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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